文/暗香浮动 我和老公结婚十年了，一直和大哥大嫂同住，家里还有未成家的小叔子和小姑子。 房子是过世的公婆的，是位于城郊的自建房，一共四层。长兄为父，公婆过世后，比老公大十岁的大哥就成了家长，在大哥的强烈要求下，我和老公结婚后没有出去另住，仍然是一大家子住一起，大哥家住第一层，我们家住第二层，小叔子和小姑子住第三层，家庭聚会通常是在顶层。 人多有人多的好处，但人多了往往也更容易出事儿。 我们这地方虽然名义上是城郊，实则就是农村，只是随着最近这三十多年的城市扩张，原来的城郊变成了城区，而像我们这样的农村反倒变成了城郊。 城市建设容易，但移风易俗很难，就像我们这里，有了路灯，有了商场，看起来像城市了，但大家骨子里仍然保留着农村原有的风俗习惯，例如打老婆。在我们这，男人在家里大都是说一不二，打老婆更是家常便饭，没人把这当家暴看待，而女人挨了打是不能声张的，否则就是丢了脸。 当然，打也有打的讲究，女人们平日里是要会客见人的，被街坊邻居瞧见了不好，尽管大家都心知肚明，但窗户纸还是要留着的，所以男人揍老婆都是挑那别人看不着的部位，没错，就是屁股。而女人挨打时，一般都会撅好了认打，如若撕扯起来，万一伤了脸或身上，让人瞧见了，自己也会觉得丢人。 平日里，女人们闲来无事，会三五成群坐在门口唠家常，偶尔有那聊天却不坐着的女人，八成是昨晚挨了打的，大家彼此都知道咋回事儿，会心一笑就过去了。 我们家里有三个女人，大嫂、我和小姑子，长嫂为母，大哥或许是为了维护大嫂的威望，很少打她，至少是在我嫁进来之后很少打她。小姑子已经是大姑娘了，哥嫂也不像她小时候那么管了，她那发育得浑圆的屁股是要留给她未来的丈夫去揍的，所以在这家里，经常挨揍的其实只有我一个。 老公揍我通常都是在自家屋里，尽量背着孩子，但如果要是犯了大错误，就会在开家庭会议的时候公开受罚，行刑的人就是老公，按老公的说法，打女人是为了让家庭和谐。 我第一次公开受罚是在婚后半年的时候，由小侄女引起的一场妯娌冲突。大哥家就一个孩子，那时候已经十岁了，虽然是女孩，却比男孩子还淘气，她那天趁我不在家，把我的裙子、高跟鞋和化妆品都翻了出来，大都是我结婚的时候新买的，有些甚至还没上过身。她正在臭美呢，我回家来了，或许是听见了我上楼的脚步声，怕我说她，一溜烟，跑楼上去了。 等进屋的时候，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狼藉，连我的新裙子都扯烂了，应该是她慌乱中脱衣服时踩的，当时我就火大了，冲着楼上骂到：“好死不死的，来人家房里糟蹋东西，让我抓住，看不剁了你的贼手！” 正在楼下做饭的大嫂听见我嚷，就上来问：“出啥事了？” 她当然知道我嚷的是谁，她家孩子在我屋里折腾的时候，她就在楼下，不可能不知道，她现在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让我更生气。我当时正有火没处撒呢，见她来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被撕坏了的裙子仍在地上，当着她的面跺了两脚，骂到：“小时候偷人衣服，长大了还不得出去偷汉子啊！” 听我这么骂，大嫂的脸有些挂不住了，也不装了，冷冷地说：“裙子坏了我赔你就是，你一个做婶子的，说的那是啥话？” “那我咋说话？嫌我说话不好听，你倒是管好自己的崽子啊！”我也没好气地怼了回去，从小到大，吵架从没输过。 “你把嘴巴放干净点，信不信我把你嘴巴撕烂了！”大嫂提高声调，吼我。 “还不知道谁撕谁呢？”我给了她一个白眼。 听我这么说，大嫂被气得浑身颤抖，或许是家长当习惯了，受不了别人顶撞，抬手就给了我一嘴巴，突然挨了这么一巴掌，我的血蹭一下涌上头来，火气一下就失控了，一把抓住了大嫂的头发，她也不示弱，也抓住了我的头发，我俩就这么厮打在一起了，厮打的时候嘴里也不闲着，互相问候对方的亲人。 我们的叫骂声引来了闲来无事的左邻右舍，大家纷纷来我家门口围观，有好事的跑去喊回了正在工地干活的大哥。 大哥是工地上的木工，而工地刚好就在我家对面，大哥跑着上了楼，见我和大嫂正扭打在一块呢，怒吼道：“都给我松开！” 大嫂被突如其来的吼声镇住了，立马松开抓着我头发的手，我见大嫂松了手，也就松了手，手里残留一把她的发丝。大哥怒不可遏，走上前来，当着我的面，甩了大嫂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回头怒视着我，我也被镇住了，愣愣地站在原地，心里忐忑起来，眼见他的手抖了抖，似乎要来扇我，但最终还是没抬起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去对大嫂吼道：“给我下去！” 说完，他就自顾自地下了楼，看得出来，大嫂很怕大哥，她此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低着头，乖乖地跟着她老公下楼去了。屋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了，突然有点后悔，又有点害怕，不知道老公回来会怎样呢？也懒得去想来，又气又累，躺床上就睡着了。 老公是被大哥打电话给叫回来的，他回来的时候我正睡觉呢，事情的缘由应该是大嫂告诉了大哥，大哥告诉了我老公。老公进屋之后就冷冷地对我说：“上顶楼，大哥有话说。”我当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揉揉眼睛就跟着上去了，如果当时要是知道，打死也不会上去的。 我和老公上来的时候，大哥和大嫂已经在屋里了，大哥坐在正中的一把太师椅里，那是他的专属座位，大嫂低着头立在旁边，一言不发。大哥见我们进来，直接了当地问我：“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心里有些懊悔，想：有什么好说的？妯娌打架呗，谁对谁错又能咋地。于是摇了摇头。大哥见我不说话，就接着道：“既然没什么说的，那就按家法来！” “家法？”我愣愣地看向大哥，又转向身边的老公，问道，“什么家法？” 老公也不多解释，一把薅住我的头发，原本就被大嫂薅得生疼的头皮，现在更疼了，我一下子被老公摁在了平时吃饭的八仙桌上，他用另一只手趁我不备时扒掉了我的裤子，我赶紧伸手死死地拽住裤腰，要知道，屋里还有大哥和大嫂呢，大嫂还好说，怎么能在大哥跟前光屁股呢！ 老公见我不服从，薅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抬起来，啪、啪，狠狠地扇了我两个耳光，扇得我眼冒金星，脸颊火辣辣地疼，再也不敢反抗了。 不一会儿就被老公扒掉了裤子，我羞得满脸通红，两只手紧捂着私处。老公强行扭住我的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不顾我的反抗把我的两只手捆上了，然后又分开我的两条腿，分别绑在八仙桌的两个腿上，于是我只能被迫向前伸出被捆着的双手，趴在了桌面上，屁股自然地撅了起来。 坐在对面的大哥见我被捆好了，瞅了一眼还在旁边站着的大嫂，咳嗽了一声，道：“你也脱了，趴过去！” 大嫂一脸吃惊地看着大哥，面带难色，显然是不愿意，大哥严厉地问：“打架怎么不嫌丢人呢？脱！” 大嫂没办法，只能磨磨蹭蹭地脱了裤子，让我吃惊的是，她居然没穿内裤，大嫂脱掉裤子之后，我清晰地看见她的屁股有些红肿，很显然，刚刚一定是被大哥修理过了，或许是屁股疼就没穿内裤吧，我心里暗笑。 见大嫂也脱了裤子，大哥站了起来，示意大嫂也趴到餐桌上来，与我面对面，大嫂不情愿地挪了过了，大哥用绳子捆住了她的两只手，腿也被捆在了桌腿上，然后又用一根绳子把我俩的手捆在一起，谁都挣脱不了了，就这样，我们撅着光屁股面对面被捆在了同一张八仙桌上，脸都快贴到一起了，想不看都不行，彼此还置气，都扭过脸去。 大哥从椅子下面摸出来一把软竹条，显然是刚才放在那里的，敲了敲桌子，严厉地说道：“每人抽五十！” 听到“五十”这个数，大嫂浑身一颤，她显然是被吓着啦，想来这软竹条的滋味不好受啊！而我浑浑噩噩地被绑在这里，这时候才明白自己这是要挨揍了，却也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