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管教学院的雨夜洗礼

上传:spanknaps; 售价:5 CNY; 最后更新:2025-12-27 07:2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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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归途即是深渊 校车的引擎声在空旷的山道上显得格外粗砺,每一次颠簸都像是一记闷锤,敲打在安夏本就悬着的心口上。 窗外的景色从繁华的都市霓虹逐渐剥落,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沉默的黑松林。这里是市郊的深处,远离喧嚣,也远离了自由。当那扇熟悉的、泛着冷硬金属光泽的生铁雕花大门——“惩罚管教学院”的标志性入口映入眼帘时,安夏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侧的裙摆。 指尖触碰到的是柔软的法兰绒,那是她在巴黎老佛爷百货精心挑选的新裙子,也是她这次“逃离式”旅行的战利品之一。直到十分钟前,她甚至还沉浸在塞纳河畔那种带着咖啡香气的微风里。她闭上眼,试图最后一次抓住那段记忆:金色的夕阳洒在卢浮宫的玻璃金字塔上,手里马卡龙的甜腻还在舌尖回荡,没有试卷,没有排名,更没有那根令人闻风丧胆的藤条。 “吱——” 刹车声尖锐地撕裂了空气,也将安夏从虚幻的安逸中生生拽回现实。 “到了,下车。”司机师傅的声音毫无起伏,像是某种毫无感情的程序设定。 车门打开,一股混合着松木潮气和某种特有的消毒水味道扑面而来。那是学院特有的味道,在安夏的记忆里,这味道往往和红肿的皮肤、眼泪以及长时间的罚站联系在一起。 她拖着那个贴满航空贴纸的粉色行李箱走下车。轮子滚过粗糙的水泥地,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在死寂的校园里显得格外刺耳。 主教学楼依旧矗立在阴影中,灰白色的墙体在阴天的映衬下像是一座巨大的墓碑。而在那扇深褐色的橡木大门前,一个修长的身影早已等候多时。 那是欢欢老师。 她今天穿了一套深藏青色的职业套裙,剪裁合体,勾勒出她干练而严谨的身姿。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来修长的脖颈。那副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得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她手里并没有拿教鞭,只是抱着一个深蓝色的文件夹,但仅仅是站在那里,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就如潮水般向安夏涌来。 安夏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原本在飞机上想好的那些讨巧的话——比如“老师我给您带了礼物”、“老师我其实有在复习”——在触碰到欢欢老师目光的那一刻,全部烂在了肚子里。 “舍得回来了?” 欢欢老师的声音不大,清冷,却带着极强的穿透力。 安夏低下头,不敢直视老师的眼睛,像个犯了错被当场抓获的小偷,嗫嚅着:“老……老师好。” “我还以为巴黎的风景太迷人,让你把回学校的路都给忘了。”欢欢老师抬起手腕,看了一眼那块精致的女士腕表,“比规定的返校时间晚了十五分钟。安夏,你的时间观念似乎也随着时差一起乱掉了。” “对不起,路上……有点堵车。”安夏的声音细若蚊呐。 “堵车?”欢欢老师轻笑了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这理由你高一就在用了。先进来吧,行李放门口。你的补考卷子,我已经替你‘热’在桌上了。” 安夏浑身一僵。她知道,“热”在桌上的不仅仅是卷子,还有早已定好的规矩。 教室还是那间熟悉的“特别辅导室”。 不同于普通教室的宽敞明亮,这里只有两张课桌,孤零零地摆在房间正中央。墙壁刷得雪白,上面挂着一幅巨大的世界地图——那是学院标榜“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象征。但此刻在安夏看来,那地图上的每一个国家,都像是对她这次荒唐旅行的嘲讽。 “坐。” 欢欢老师关上了教室的门,随着“咔哒”一声落锁的轻响,安夏感觉自己像是被关进了一个真空的玻璃罐子里,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桌面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张试卷:历史、化学、英语、数学。旁边放着一支拧开了笔帽的黑色签字笔。 “规矩还需要我重复吗?”欢欢老师拉开讲台后的椅子,优雅地坐下,随手翻开了一本书,但目光的余光却死死锁住了安夏。 安夏咽了一口唾沫,喉咙干涩得发痛:“不……不用。补考90分及格,少一分……打一下。” “记得就好。”欢欢老师的声音冷了几分,“你也知道,我给过你机会。这次请假出国,前提是你保证功课不会落下。现在,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开始吧,限时两小时。” 安夏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那支笔。笔杆冰凉,滑腻得几乎握不住。 她先拿起了最上面的历史试卷。 第一题:简述路易十四‘朕即国家’的政治含义及其对法国君主专制的影响。 安夏盯着题目,脑子里“轰”的一声。路易十四?她前天刚去过凡尔赛宫。她记得那里金碧辉煌的镜厅,记得花园里喷泉溅起的水雾,记得导游用生硬的中文介绍着什么……可是,政治含义?君主专制?那些枯燥的文字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无解的乱码。她脑海里只有自己在镜厅里自拍时摆出的笑脸,却怎么也想不起课本第几页写过这该死的定义。 笔尖在纸上悬停了许久,最终只留下一团尴尬的墨渍。她硬着头皮写下了几句似是而非的废话,心里的鼓点开始越敲越急。 接着是化学。 请写出乙酸乙酯制备的化学方程式,并说明浓硫酸的作用。 安夏的手心开始冒汗。乙酸乙酯?她记得那是一种有香味的液体。就像……就像她在香水博物馆闻到的某种基调?不,不对。化学方程式需要的是精确的配平,是严谨的条件,而不是她那浪漫却毫无用处的感官记忆。她努力回忆老师上课时的板书,可眼前浮现的却是塞纳河夜晚流光溢彩的游船。 完了。 这两个字像是一块巨石,重重地压在她的胃上。她感觉一阵反胃,那是极度焦虑带来的生理反应。她偷偷抬眼看了一下讲台,欢欢老师正低头看着书,侧脸沉静如水,仿佛一尊在等待审判的女神像。 如果说历史和化学只是让安夏感到慌乱,那么当她翻到数学卷子时,感受到的是一种灭顶的绝望。 数学,一直是她的死穴。而这次为了出国玩,她几乎翘掉了这一个月所有的数学强化课。 试卷上的题目狰狞地看着她:解析几何、导数极值、数列求和…… 每一个符号都认识,连在一起却像是在看天书。 安夏握笔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她试图做第一道选择题,算出答案是A,但在验算一遍后又觉得是C。她的心跳声大得惊人,仿佛整个教室都能听见那“咚咚、咚咚”的巨响。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墙上的挂钟无情地走动着。 滴答。滴答。 这声音不再是时间的度量,而是倒计时。是对她屁股即将遭遇灾难的倒计时。 “还有半小时。”欢欢老师的声音突然响起,并没有抬头,却精准地掐断了安夏发呆的思绪。 安夏慌了。她的数学卷子还是一片空白。大题部分,她连辅助线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画。她咬着嘴唇,死死盯着那道立体几何题,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越是着急,思维就越是僵硬。 “出国玩一玩就什么都忘记了吗?” 那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回响。她想起出发前,她在老师办公室信誓旦旦地保证:“老师您放心,我会带着复习资料在飞机上看的!” 资料确实带了,但在行李箱的最底层,连封皮都没拆开过。 后悔。 巨大的、吞噬般的后悔席卷了全身。为什么要去玩?为什么要贪图那几天的快乐?如果不去,她现在应该在教室里复习,至少能考个及格。而现在,她要面对的,是那个残酷的公式:90减去0,等于90。 90下。 这个数字让安夏的臀肉下意识地收紧,幻痛感仿佛已经顺着神经爬了上来。那不是普通的打手心,那是实打实的、哪怕是成年人都难以忍受的体罚。 “停笔。” 两个小时,像是一眨眼,又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欢欢老师合上书,站起身,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安夏的神经上。 “交上来。” 安夏的手指僵硬得无法松开笔杆。她看着那张几乎全是空白的数学卷子,眼眶瞬间红了。她不敢交,交上去就是死刑判决。 “安夏。”老师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安夏颤抖着松开手,任由那四张薄薄的纸被抽走。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被抽走了。 欢欢老师没有离开教室,甚至没有回到讲台。她直接拉过旁边的一张空椅子,坐在了安夏的对面。 两人的距离不到一米。 这种近距离的压迫感让安夏几乎窒息。她能闻到老师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是某种冷冽的木质香调,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墨水味。 欢欢老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红色的钢笔。拔开笔帽,“波”的一声轻响,在死寂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抬起头,看着。”命令简洁有力。 安夏被迫抬起头,看着老师的手腕悬停在她的试卷上方。 首先是历史。 笔尖触碰纸面,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这题错了。” 一个鲜红的叉。 “年代混淆。” 又一个叉。 “答非所问。” 巨大的叉号划破了纸面。 安夏的心随着那红笔的起落而抽搐。她看着原本洁白的卷面迅速被红色占据,像是战场上流淌的鲜血。 “70分。” 欢欢老师在卷头写下这个数字,笔尖用力顿了顿,抬眼看了一眼安夏,“这就是你所谓的‘复习了’?路易十四死不瞑目。” 安夏不敢接话,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接着是化学。 红叉变得更加密集。 “配平错误。” “条件漏写。” “简直是一塌糊涂。” 欢欢老师一边改,一边低声评价,语气里的失望比愤怒更让安夏难受。 最后,是那张数学卷子。 欢欢老师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看着那大片大片的空白,眉头第一次紧紧锁了起来。 教室里的气压低到了极点。 安夏屏住呼吸,双手死死绞着裙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没有勾,也没有细致的批改。欢欢老师手中的红笔像是判官的朱笔,在卷面上画了一个巨大的、横跨了整张试卷的——“0”。 那红色的圆圈,圆得触目惊心,圆得讽刺至极。 “啪。” 欢欢老师将钢笔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那一声脆响,成了压垮安夏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就是你的答卷。” 欢欢老师将四张试卷一字排开,摆在安夏面前。 70分,不及格,不及格,0分。 那鲜红的墨迹仿佛还在流动,刺痛了安夏的双眼。她低着头,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砸在手背上,滚烫。 “安夏,抬起头来。”欢欢老师的声音不再平静,而是带上了一丝严厉的怒意。 安夏抽泣着抬起头,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到了老师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看着这些分数,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老师指着那个刺眼的零分,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这一周,你在国外玩得很开心吧?是不是觉得不用早起背单词,不用熬夜刷题,日子过得很潇洒?” “对……对不起,老师……” “别跟我说对不起!”欢欢老师突然提高了音量,吓得安夏浑身一抖,“对不起如果有用,还要校规做什么?还要这根戒尺做什么?” 老师站起身,缓缓走到教室角落的立柜前。那里,存放着这所学院最令人敬畏的“教具”。 安夏听到了柜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翻找东西的碰撞声。她的心脏剧烈地收缩着,她知道老师在找什么。 片刻后,欢欢老师转过身,手里多了一根长约一米、两指宽的实心木棍,以及那根熟悉的、泛着黄色光泽的细藤条。 她一步步走回安夏面前,手中的木棍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掌心,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 “啪、啪、啪。” “既然脑子记不住,那就只能让身体帮你记住了。”欢欢老师居高临下地看着缩成一团的学生,眼神冷酷,“站起来。去墙边,把这根木棍举起来。” 安夏颤巍巍地站起身,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她看着老师递过来的木棍,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上一位受罚者的体温和恐惧。 “怎么?不想接?”欢欢老师挑了挑眉,“还是说,你想直接趴下,现在就开始算那几百下的账?” “不……我……我罚站。”安夏慌乱地摇头,双手颤抖着接过那根沉重的木棍。 “去那边。”老师指了指挂着世界地图的墙壁,“面壁思过。好好想想,你这一趟旅行,到底换来了什么代价。” 安夏挪动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墙边。当她转过身,背对着老师,双手举起木棍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地图上的法国。 那个曾经代表着浪漫与自由的六边形,此刻在她的眼里,变成了一块巨大的、红肿的淤青。 而身后,传来了欢欢老师拉开椅子坐下的声音,以及一句轻飘飘却重如千钧的话: “举高点。要是敢掉下来,哪怕一厘米,我们就立刻开始算账。” 窗外,雷声隐隐滚过。一场暴雨,即将倾盆而下。而教室里的这场“暴雨”,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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