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救赎(18章以后)
上传:lizilllzi; 售价:4 CNY; 最后更新:2025-10-29 22:3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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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篇,也可视作两个独立篇,上篇以景嬷嬷为主,这篇是秋巧为主)
这夜,月色如水,透过窗棂,静静地洒在你的床前。
秋巧刚刚为你褪下衣衫,用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你身后那片刚刚褪去红肿、恢复了白皙光洁的肌肤。那里,还残留着两日前惩罚的淡淡痕迹,像是某种隐秘的勋章。
你趴在柔软的床榻上,将脸颊贴在冰凉的丝枕上,感受着秋巧指尖的温柔。身体上的疼痛早已散去,但心里那股熟悉的、啃噬骨髓般的焦躁与空虚,又开始如藤蔓般悄然滋生。你闭上眼睛,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那些被捆绑、被责打、被侵犯的羞耻画面。每一次回想,都让你的身体深处,泛起一阵阵细微而罪恶的战栗。
你知道,你又“病”了。
这种“病”,只有一种药能解。
你沉默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秋巧。”
“嗯?小姐,怎么了?”秋巧停下手中的动作,柔声应道。
“我”你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个盘旋已久的大胆设想,说了出来,“我有一个想法。”
你翻过身,拉住秋巧的手,让她在你的床边坐下。你看着她那双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澈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郑重地说道:“我们,不要再找景婆子了。”
秋巧闻言一怔,随即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小姐能这么想,就太好了。那个老虔婆,手段太过阴毒,我每次看她折磨您,心都揪着疼。如今我也学会了她的法子,以后万一万一您再心里不痛快,由我来,总归是”
“不。”你打断了她的话,摇了摇头,“秋巧,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你握紧她的手,强迫她正视你眼中的认真与渴求。“我的意思是,以后,由你来罚我。不是‘万一’,而是‘必须’。”
秋巧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看着你,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不安。“小姐,您说什么胡话呢?我怎么能”
“你听我说完。”你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秋巧,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这心里头的病,已经病入膏肓了。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每次受了罚,我才能睡个安稳觉。只要隔上那么几日,那些噩梦,那些让我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的念头,就会铺天盖地地涌回来,让我夜不能寐,生不如死。”
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对内心深处那片黑暗的真实恐惧。“疼痛,对我来说,已经不是惩罚了。它是一种救赎。秋巧,你明白吗?只有在那样的极致痛苦和羞辱里,我才能感觉到自己那些‘罪孽’被洗刷掉了,我才能暂时地放过自己,获得片刻的安宁。”
你看着秋巧那张因震惊而变得苍白的脸,继续用一种近乎蛊惑的语调,为她编织着这个扭曲的逻辑。“所以,我需要它。就像人需要吃饭喝水一样,我需要定期的、残酷的惩罚,来维持我精神的平衡。而你,秋巧,你是唯一能给我这种‘药’的人。”
“我们定个规矩,好不好?”你的眼神变得狂热而恳切,“以后,在人前,我还是你的小姐,你还是我的丫鬟。我们和从前一样。但是,在人后,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们的身份,就换过来。”
“你,是高高在上的主子。”你抬起她的手,将它按在自己的脸颊上,用一种卑微而臣服的姿态,蹭了蹭她的掌心。“而我,是你那个犯了错、该被你狠狠教训的、不知廉耻的小丫鬟。”
“我们可以约定一个日子,”你急切地补充道,生怕她会拒绝,“比如,每隔三日,或者五日。到了那天,你就可以,不,是必须,对我进行惩罚。你就是我的小姐,你想怎么罚我,就怎么罚我。你可以打我,骂我,羞辱我。做什么都可以。”
秋巧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像被烫到了一般,连连后退了几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你,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姐您您疯了!”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眼圈瞬间就红了,“我怎么能我怎么能对您做那种事!我是您的丫鬟啊!我”
“可你已经做过了!”你站起身,步步紧逼,将她逼到墙角,“在景婆子面前,你不是已经做过了吗?你打得很好,秋巧,真的。比景婆子打得还要让我‘舒服’。因为我知道,你打我,是为了我好。”
“这不是为你好!这是在害你!是把你往火坑里推!”秋巧终于崩溃了,她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小姐,我们收手吧,好不好?我们忘了这一切,就当是一场噩梦。我们可以想别的法子,看大夫,吃药,总会有办法的!”
“没有别的办法了!”你近乎咆哮地吼道,你抓着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你看过的大夫还少吗?吃的药还少吗?有用吗?!秋巧,你看着我!”
你强迫她抬起头,对上你那双布满血丝的、疯狂的眼睛。“唯一的办法,就在你手里!你忍心看着我被那些噩梦折磨疯掉吗?你忍心看着我因为控制不住自己,又偷偷拿那些危险的东西伤害自己吗?!”
你提起了那次用姜条自渎被她发现的往事,这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秋巧的心上。她的哭声戛然而止,身体僵直,脸上血色尽褪。
你趁热打铁,放缓了语气,用一种哀求的、脆弱的姿态,抱住了她。“秋巧,求求你,你就当是可怜我,是在救我。你不要有任何心理压力。你不是在伤害我,你是在给我治病。每一次你打我,都是在把我从地狱里拉出来。你打得越狠,我心里就越轻松。你越是羞辱我,我就越能感觉到自己的罪被赎清了。”
你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哽咽着说道:“而且,这样,我们就可以彻底摆脱景婆子了。我们不需要再看她的脸色,不需要再让她用那种眼神看我。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是很好吗?既安全,又能保住我的名节。”
秋巧僵硬地任由你抱着,她的内心,正在进行着一场天人交战。理智告诉她,这一切都是荒谬的,病态的,她应该立刻拒绝你,带你离开这个泥潭。但情感上,你那些关于噩梦、关于自我伤害的话语,你此刻这副脆弱无助的样子,都像一把把尖刀,刺得她心如刀绞。
她想起了你独自一人时,眼中那挥之不去的阴郁和痛苦。
她想起了你每次受罚后,虽然身体疲惫,但眉宇间那难得的、舒展的轻松。
她更想起了,景婆子那些关于“心病还须心药医”的、扭曲却又似乎颇有道理的言论。
或许,小姐说的是对的。
或许,这真的是唯一的办法。
与其让她在看不见的地方自我折磨、走向毁灭,倒不如,由自己亲手,为她构建一个“安全”的、可控的地狱。
许久之后,秋巧那僵硬的身体,终于一点点地放松了下来。她抬起手,轻轻地、犹豫地,拍了拍你的后背。
“小姐”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您真的想好了吗?这条路,一旦走下去,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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