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暗香浮动 我婆家姓赵，我男人的大名叫有志，因他长得又高又壮，近一米九的个子，两百多斤的体重，浑身是腱子肉，村里人都叫他大壮。 订婚那天是我妈第一次见着大壮，于是就再三叮嘱我说：“以后嫁过去了，凡事都顺着他点，别跟在家似的，总犯倔，服点软不吃亏的！他体格子那么大，打你受不了的！” 我向来厌烦我妈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她被自己老爷们儿欺负了一辈子，就想着让我也挨老爷们儿的欺负，怎么可能呢。 打我从小记事儿起，就知道我家里是我爸说了算，而我妈在家里的地位要排在笤帚疙瘩后面，我不止一次看见我妈撅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被我爸拿着笤帚疙瘩揍，就这，还是因为我爸打我妈的时候会尽量背着我。 小时候，我爸妈睡西屋，我和爷爷奶奶睡东屋，很多个晚上，我都听过我妈啊啊啊地叫唤求饶，有一次我还听见我妈哀求我爸说：“孩他爸，俺错了，再也不敢了，这次你就在被窝子里揍俺吧，掐俺的腚和大腿都行，不撅着行不？别被娃听了去！” 只听我爸说：“麻溜地给老子趴炕沿儿上去！” 然后我就听见我妈从被窝里爬出来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很有节奏地响起“啪、啪、啪……”的声音，我很确定这就是笤帚疙瘩打在光屁股上发出来的响，因为我妈平日里打我的时候就是这个声。 我还隐约能听见哎呦、啊呀的低声叫唤，我知道我妈这一定是在强忍着疼，压低了声音。 有一回，我还叫醒了睡我旁边的奶奶，让她听听西屋啥动静，奶奶听了一小会儿，嘴里嘟囔道：“没啥，耗子打架呢！”翻过身去接着睡了。 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有一天学校提前两节课放学，我回到家，刚要开门进屋，就听见屋子里有噼里啪啦的声响，我没敢贸然进去，蹑手蹑脚地把门轻轻打开，虽然还是有点声，但不大，或许是屋里的声太大了，把这个给遮过去了，生怕弄出动静，我都没敢把门关上。 我悄悄地溜回了自己屋，发现爷爷奶奶都没在家，猜是在地里干活还没回来，好奇心驱使下，我把书包摘下来放在炕上，旋即又蹑手蹑脚地来到爸妈住的西屋门口。 门关着，虽然门上有玻璃窗，但我当时个头矮，即便是翘起脚尖也够不着，还好这房门年头儿长，门缝比较大，我趴在门缝上，把炕上、炕下看得是一清二楚。 只见我妈的裤子被褪到膝盖处，上衣往上掀，露着当时还没有发福的腰，屁股白花花地全都露着，老老实实地炕沿上趴着，小肚子正好压在炕沿边，大屁股就那么耸到最高，屁股上半红不紫的，显然就是被我爸手里还握着的笤帚疙瘩揍的。 只见我爸又抡圆了手里的笤帚，继续往我妈的屁股上抽，一边抽还一边骂：“败家老娘们儿，啥活儿都干不好！” 我妈嘴里还在辩解，说：“那猪圈门本来就要坏，俺都跟你提过好几回了，你也不管！”但她身子很老实，一动不动在那撅着，或许是被打习惯了，知道躲闪只会招来更狠的揍。 听了他俩翻来覆去的指责，我能把事情的经过猜个八九不离十，就是今天去地里干活，活儿还没干完，有好心的邻居来喊我爸，说我家的猪从圈里跑出来了，于是我爸和我妈就回家来找猪，弄完了，我爸就埋怨我妈喂完了猪不关圈门，我妈就指责说是我爸没把猪圈门修好，这才让猪跑出去的，于是就招来了这顿揍。 我爸继续打我妈的屁股，啪、啪、啪、……，一连十几下，一下比一下狠。 或许是当时我妈以为家里没人，叫唤的声音比以往都大，却不求饶，也没见她哭，我妈打我时，我每次都哭得稀里哗啦。 我爸又接连揍了她三四十下，眼见着那屁股肿了起来，然后我就听我爸命令道：“起来，提上裤子，做饭去，娃快放学了！” 我妈却趴那不动弹，回过头来看着我爸，柔声细语地说：“他爹，腚疼，你给俺揉揉呗！” 我爸也没多说话，一把掀起我妈的上衣，把粗壮的大手伸进我妈胸前的内衣里，搓揉她那两个大奶子，我妈的整个后背都露了出来，显得她那刚被揍肿了的屁股更是大得夸张，我爸腾出右手，分开了我妈的双腿，然后掏出男人那玩意儿，猛地插了进去。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俩干那事儿，吓得我赶紧遛了，这事儿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刻，从来没敢告诉过别人。 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妈红光满面的，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是刚被我爸揍过，就是吃饭的时候一直站着忙活儿，八成是屁股疼，坐不得吧！ 我结婚之前就暗暗下了决心，我男人以后敢打我，我就往死里跟他打，才不会像我妈似的窝窝囊囊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