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母,为人奴。
上传:于明yuming6; 免费; 最后更新:2023-07-12 17:2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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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粗鲁的外邦人(上半部分)
“7PM Tomorrow, the old place.”(“明天晚上七点,老地方。”)
“You won’t let us wait, right my beauty?”(“你不会让我们等太久的,对吗美人儿?”)
“We prepared a little surprise for you, so don’t be late!”(“我们给你准备了点儿小惊喜,所以千万别迟到了!”)
半夜十二点,周妈妈的手机收到了这样的两条短信。发短信的人是俄罗斯United Mineral(联合矿业)公司的两名外商经理奥列格和米哈伊尔。他们正在寻找一家能够帮助他们把他们的矿物出口到半夏公国的合作商。
对方是实力很强的跨国公司,想与他们签合同的公司可以排个长队,周妈妈经营的复生贸易公司在这些竞争对手中并不算强,论实力甚至属于一般水平。
但有时,周妈妈取胜的关键并不是公司的实力。
半夏公国是一个充满欲望的地方,特别是在半夏市这个超级大都市,只要不是什么不法勾当,就没有什么事情用钱或者性办不到的。
周妈妈非常相信这一点,所以她决定奉献一下自己的身体,为公司谋求一份更加广阔的发展空间,更是为自己的宝贝女儿周未泯换得一份富足美好的生活。
事实上,这不是周妈妈第一次做这种事。
先从故事的最初说起吧。
周妈妈,本名赵美伦。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大后更是成为了半夏国立大学施楠商学院里众人追捧的女神。在这里,她认识了比他大一岁的周启赋。
周启赋来自半夏公国西北部一个农村贫困家庭,七岁失去了父亲。他自幼好学,凭借自己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半夏公国最好的商学院。他想着,等毕业了就去自己创业,凭借自己的商业头脑,成就一番事业,逆天改命。
他们在一次学院的舞会上相识,周启赋的家庭故事,和他艰苦质朴的气质打动了赵美伦,很快,他们恋爱了。
毕业后,周启赋实现了他的梦想,在半夏市东望洋区开了一家小贸易公司,起名复生商行。
俗话说先成家后立业,公司刚刚成立,爱得深沉的二人结束了四年的爱情长跑,如愿结了婚。
本以为幸福的生活要开始了,可老天爷就是这么不开眼。婚后第三年,周启赋前往澳大利亚考察一片磷矿,可就在前往矿区的路上,乘坐的越野车在山边失控,径直坠下山崖,车上的三名半夏国人与两名澳方人员全部遇难。
而周爸爸出事时,周妈妈已经怀孕六个月了。
周未泯的奶奶极力劝说赵美伦,让她放下过去,把孩子打掉,再去找个疼爱她的男人,可也许是爱情的力量,赵美伦坚持要把自己深爱的男人的孩子生下来。
按她自己的话讲:“这是老周留给我最后的气息。”。
四个月后,赵美伦生下了一个女儿。她希望这个孩子能够永远快乐,童心不泯,所以为这个孩子起了个可爱的名字:周未泯。
失去了丈夫,可日子还得照样过。她自己一个人照顾着女儿,还把周启赋的母亲接来半夏市一起生活。
作为第一顺位继承人,赵美伦继承了周启赋的房子和车子,以及刚成立不久的复生商行。就这样,她成为了复生商行的女把头。
她没时间悲伤,只是给所有员工放了一个星期的假,便开始了她的经商生涯。
最初,赵美伦天真地以为,做生意只要照着学校里学来的理论知识照猫画虎就一定能走向成功,可接二连三的失败,让她意识到商场里,除了知识,还有很多她不懂的东西要学,而人情世故,就是她要上的第一课。
又过了几年,未泯五岁了,要花钱的地方越来越多,可公司却已经处在了破产的边缘,她知道,是时候奉献些东西了。
她开始白天上班,晚上去一些风俗场所寻找商机。一来二去,她对于性这件事,有了不一样的认识,性格也开始变得开放起来。
又过了一年多,一天,一个美国的家族农场想把自家的甜奶油销往半夏国,他们开出了诱人的价格,可私下里,好色的谈判代表开出了一个条件:要赵美伦跟他睡一觉。
一开始赵美伦对此表示出了极度的反感,可当时正好赶上小未泯幼升小,需要一大笔钱用以赞助学校来为孩子挤进学位,想大了脑袋却也没有办法。
就在一筹莫展之时,赵美伦想起了那个色鬼。思量再三,她还是给他打了电话,答应了他的要求。
丈夫去世六年,赵美伦独自承受着一切生活的压力,当然包括自己的生理需求。
多年未近男人的她,突然享受到了云雨之欢,还是和一个谈不上熟悉的男人。她放下了最初的那份羞耻感,转而享受起了这份略显肮脏但无上刺激的感觉。
很多事情,当人第一次为它开了大门,便再也不会结束了。
从这以后,赵美伦学会了利用自己的姿色,为自己和公司换取利益。毕竟只要放下尊严,好好享受一下,还能赚得利益,何乐而不为呢?
她开始频繁不在家,把孩子交给奶奶照顾,自己出去,与那些有实力但难过美人关的男人约会。
这确实有效,赵美伦用自己在学校习得的商业头脑和自己独特的“红利”之下,仅用了两年多的光景,便把复生商行这个濒临破产的小公司,逐渐做成了半夏市颇具名声的大公司,买下了御海门区西山道中央大厦的一整层作公司总部,把家里的旧房子换到了圣象山旁的一栋小别墅,还报废掉了丈夫在世时开的那台红色丰田凯美瑞,换了一辆宝马X3M。
午夜梦回时分,她也会对自己如此作贱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而感到羞愧,可她超凡的自我调节能力,总是能用类似“我这都是为了孩子,我和周启赋的孩子,所以我没有错”这样的借口安慰催眠自己。
就像今晚,想起明天还有这样一场“肮脏的应酬”,她辗转反侧,怎么都无法入眠。他走近女儿的房间,坐在床边,轻轻抚着未泯的小脸。
看着小未泯熟睡的表情,隐约带着一抹微笑,赵美伦心里没有了任何想法,只觉得守护着她的孩子,怎么做都值了。
第二天下午,她早早的把孩子交给了婆婆,嘱咐好了一切事情,画了个淡妆,穿了一件不太扎眼的裙子,便开上车,往短信里说的“The usual place”(“老地方”)开去。
所谓老地方,就是市中心区的一套气派的阁楼公寓,是俄方租下为在半夏国的代表准备的居所。赵美伦之所以如此轻车熟路,是因为算这次她已经是第四次来到这个地方了。
到了地方,时间还早,她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坐在车里,音响放起“Amazing Grace”(“奇异恩典”,基督教福音,讲述一位恶事做尽的黑奴商人偶然得到了上帝的救赎而重获新生),这是她每次赴约前必走的流程。她听着音乐,打开手机相册,看着收藏夹里女儿最可爱的几张照片。
摆平了心态,管理好了表情,她从包里拿出香水,随便喷了两下,走下车,准备迎接今天的“工作”。
叮咚!门铃按响,公寓的门缓缓打开,开门的是奥列格。
“你来了!我刚才还和米哈伊尔打赌说你会不会故意耍个大牌迟到一会儿呢!”,奥列格上去给了她一个拥抱,在她耳边打趣的说。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的手就已经不听话的跑到了赵美伦的屁股上。
“是啊,拜你所赐,现在我欠这小子50卢布了!”,米哈伊尔拿着一瓶香槟,脸上带着鬼魅的坏笑。“愣着干嘛?快进来!晚餐早就准备好了!”。
餐桌上,赵美伦始终保持着自己一贯优雅的姿态,跟两个男人聊着国际金融形势。
这种场面,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们根本不在乎聊天的内容。男人们只想撕光赵美伦的衣服,而赵美伦只想尽快完事打道回府。
这顿饭很丰盛,但在场没有人认真品尝美食,只是草草垫巴几口,为一会儿的游戏做准备。
赵美伦强行喂自己灌下几杯酒,这样还能让她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放松一点。
“对了,说起这个,送你一件衣服,我们觉得很适合你!去穿上让我们看看!”,终于切入正题了,已经迫不及待的奥列格起身从电视柜里拿出一个红色纸盒子,递给赵美伦。
她知道,故事开场了。她接过盒子,迷上眼睛起身回头,冲两个男人做了个诱惑的表情,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里,赵美伦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衣服对着镜子看着。这哪算是什么衣服,不过是一件围在肚子上的皮裙罢了。
她早想到会是这么一出,苦笑了一声,脱光了身子,把皮裙为在身上,系好了所有皮裙上所有的绳子。
站在镜子前,双乳坦露,下体一丝不挂,周身只有围在肚子上的皮裙。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简直和摆花街上妓院里的窑姐没什么两样。可她已经习惯了,细看看,甚至还有一丝为自己三十二岁却还有这般性感的身材而感到骄傲。
她走出洗手间,依靠在门框边,故意风骚的拨弄了一下头发。
那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看着这成熟性感的东方美女,那眼神好似是饿了几天的野狼看到新鲜的肉。
“怎么样小子们?要在客厅来一发吗?”,赵美伦用妩媚的笑容,勾引着他们。
“你转过身去,让我们看看你性感的大屁股”,奥列格说到,周妈妈转过身,弯腰,把她丰腴饱满的屁股撅的高高的。
两个男人走上前去,用手摸着赵美伦的屁股的每一寸肌肤,嘴里还用俄语念叨着什么,大概意思就是男人们对女人的“评头论足”吧。
被摸了半天,赵美伦也起了兴致,面色微微泛红。“怎么样?谁先来?”,她回过头,刻意挑逗地说。
两个男人看着彼此,坏笑一下,米哈伊尔说:“不着急,我们今天为你准备了个小游戏”。
这倒新鲜,虽然自己已经“接待”了这两个色鬼三次了,但平心而论,这两个人在她经历过的男人里还算“正常”,没有那些奇怪的癖好,毕竟之前有个变态曾把她的头按进马桶里取乐。可今天突然说准备了游戏,让赵美伦有些好奇。“什么游戏?”,她问。
“跟我们来,你会喜欢的!”,他们说着,带着她进了卧室。
卧室的地上,放着一块大大的铁板,铁板上有四个挂钩。这让她更加好奇,这是要干什么。
“赵小姐,小时候挨过爸爸妈妈打吗?”,奥列格说。
“挨过啊”
“打的哪里?”
“呃。。。屁股啊。。。”,她回答的有些底气不足,她不知道问这些是要干什么。
“那我们今天就来玩个打屁股的游戏,怎么样?”,米哈伊尔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块大大的楠木板子。
她有些害怕了,不知道他们是要做什么,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骑虎难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豁出去,一脸尴尬的答应了。
两个男人给赵美伦带上了手铐脚镣,把她按跪到铁板上,把手铐脚镣挂在挂钩上,这样,赵美伦被固定在铁板上跪着,屁股自然高高撅起。双腿被打开了一定距离,两瓣臀肉微微分开,她的下体与肛门暴露在他们的视野里。
“打过你女儿吗?”,奥列格站到她的面前,冷笑着问。
“打。。。打过。。。”,她紧张到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小孩子不听话,妈妈就要打她屁股,那要是妈妈淘气了,妈妈的屁股谁来打呢?”
话音刚落,奥列格接过米哈伊尔手里的板子,抬手一扬,照着赵美伦的屁股就是一板。
“啊!”,突然而剧烈的疼痛袭上赵美伦的头脑,使她忍不住的高声惨叫。就这一下,赵美伦白嫩的屁股蛋上就泛起了一抹红晕。
“要知道,淘气可不是小孩子的专利,大人有时候也会做错事,不是吗?”,说完,又是猛的一板。
“知道为什么全世界各国人惩罚孩子用的都是打屁股这招吗?”“啪!”
“因为屁股被打后的几天之内只要一坐下就会剧痛无比”“啪!”
“这样只要一坐下,屁股上的疼痛就会提醒她们的错误,每疼一下都会加深一次印象。”啪!”
“坐着吃饭的时候。。。”“啪!”
“坐着上课。。。”“啪!”
“哪怕是蹲在马桶上。。。”“啪!”
。。。。。。
奥列格说着这样的废话,带有节奏感的打着赵美伦的屁股。
赵美伦从十岁开始就再也没有挨过打了,外加上奥列格这个身强体壮的俄罗斯人的手劲儿,她疼的龇牙咧嘴,不住的惨叫。
起初她还在咬着牙,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可她还是高估她的耐受力,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可能有的男人就是喜欢女人受虐时的惨叫。她的尖叫声,让站在身后的两个男人的欲望逐渐加强,米哈伊尔不知道从哪又拿出了一块一样的板子,加入了这场疼痛游戏。
他和奥列格站在赵美伦的两边,你一下我一下的“伺候”着赵美伦已经肿起的屁股蛋子,奥列格负责左臀瓣,米哈伊尔负责右臀瓣。
原来的节奏,赵美伦还算能接受,可现在,两块板子左右开弓,一下接一下如暴风骤雨般落在她的屁股上,上一板的疼痛还未散去,下一板便已落下。
她嚎啕大哭,高声求饶,可她越是求饶,两个男人就越是兴奋,反而打的更加用力。
玩得兴起,奥列格拿出了一个跳蛋,粗鲁的塞进她的下体。
痛感夹杂着跳蛋的刺激,赵美伦已经有些神智不清,求饶的话语变成了口齿不清的胡言乱语,最严重时甚至漏了几滴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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